“你......”谭深咬牙。
这时,茶室门打开,一身红色运动服的宴薇出现在门口,茶桌旁已坐满了人,她自然地坐到孟随洲身边。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来晚了,上山的缆车微修到现在。”
杯子是孟随洲的,沈南知默了默,手指搅在一起。
“你这个懒丫头。”谭深换了副面孔,和蔼得很,“哪天叫上你舅舅一起,看你还偷懒不。”
宴薇笑笑,看向孟随洲,只见他已然换了个茶杯。
这边,沈南知和孟珵他们对了一个眼神,既然谈不妥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当即要起身。
谭深把孟珵叫住,“这才坐了没多久,刚说你浮躁。”
沈南知站了起来,谭深没看她,她走出茶室。
山顶视野极好,沈南知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脚下多少石头。
乍然看到路面上的那双脚时,她转身就走。
“那边没路。”孟随洲说,“当然,你想走栈道的话。”
“热闹很好看吗?”沈南知说不气是假的,这么明晃晃地被人针对,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孟随洲。
“还是笑话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