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噎,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借机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坐到别的地方去了。
林郝看这情况不太对劲,问道:“南知不准你出来,她说什么了吗?”
孟随洲挑眼看他,“她能说什么?”
林郝嘿嘿笑:“南知脾气最好,对你尤其包容,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闻言,孟随洲神色并没有缓和,他注意到刚刚那女生喝的杯子边,放了张纸条,他拿起一看,是个电话号码。
“啧啧啧。”林郝捅捅他,“你现在喜欢这种清冷难搞的?”
“换换口味。”孟随洲说。
林郝不可否置地挑眉,要说别人他尚还能看透几分,孟随洲这人他是一点都看不懂。
别人嬉笑怒骂都带着情绪,他像是在脸上带了个面具一样,让人无法窥探其内心分毫。
他那副皮囊加上不沉闷的性格,在女生当中尤其吃香。
他看似兴头上来跟谁都能暧昧几句,林郝知道,他只是恰好有那么一点兴趣而已,至于喜欢,那是从来没有的。
他跟沈南知宣布婚事,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又在预想之中。
孟随洲不是个消停的性子,可她是极其安稳的,他无论什么时候玩累了回去,她都在那。
孟随洲是半夜回家的,他打开自己的门,在房间转了一圈后发现猫不在,转头去了隔壁房间。
拧了两下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
“你可以的,沈南知。”
......
第二天沈南知醒来,看见枕边躺着的人,差点没怀疑自己眼睛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