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母一听不得劲,又搬出那一套来,“你在公司那么卖力,孟随洲一来,什么都是他的,你还剩下什么?”
“二伯母,我这边还有事。”孟珵说着,挂了电话。
二伯母咖啡也不喝了,看那包还在桌上,想到什么笑了,拿起包往外走去。
......
沈南知一时不知道往哪里去,上了一辆公交车,来来回回地换了好几趟。
回到孟家后,她没什么精神,直接上楼睡觉,梦里全是父母健在时的场景,她哭醒又迷迷瞪瞪地睡过去。
正睡着,她感觉被子被轻轻拉开,她以为是猫咪,就没管。
再次抽泣的时候,一双大手在沈南知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睁眼发现自己被圈在一个宽阔的怀抱里,想问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事已至此,问了也没什么用。。
就当她怂吧。
再次醒来已接近傍晚,猫咪睡在枕边,沈南知把它抱进被子,它一溜烟钻进了她睡衣里面。
她痒得发笑,“你怎么那么色。”
猫咪喵了一声,好像在申诉。
孟随洲从浴室出来时,她的笑意突然停滞在脸上,“你干嘛在我房间洗澡,你房间又不是没浴室?”
“呆头,出来。”他没听见似的擦着头上的水气,拉开被子看它还在往里钻,忍不住笑,“你还真会为自己谋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