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气氛尤其好,孟随洲后面又喝了一杯,醉了有七八分,手逐渐开始不老实,先在沈南知腰上游离,后面有脱轨的趋势。
她瞪他一眼,“大家都在呢。”
他眼眸里涎着笑,唇贴近她耳侧,小声说,“大家不在就行了吗?”
换来的,是沈南知重重的一拍,“老实点。”
说老实,孟随洲换了种方式,他跟别人摇骰子,把她抱在他腿上。
她坐了一会,想起上次坐他腿上的女生,心里隔应,说要出去上厕所。
刚出包厢门,看到一女的在打人,走近一看,宴薇被那女的揪着头发。
“现在没人给你撑腰了,你耍横也要看看地方。”那女人说。
宴薇反手给人一巴掌,“就你爹那样,水看得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包厢传出的声音挺大的,完全盖过了她们的。
沈南知不是什么圣人,她看了一会,即使她认识那女生,也没有想管的意思,转身回了包厢。
她回去也没继续坐孟随洲的腿,他把牌递给她,“我有点晕,你来玩。”
玩牌是沈南知喜欢的,她没拒绝,结果又被他抱到腿上坐着,他在后面指导。
指导也是瞎指导,明明能赢的,被他打的连输好几把。
“你故意的吧?”沈南知把牌藏起来不给他看。
“嗯。”孟随洲把头搭在肩膀上,往她脖子上吹气,她敏感,那块位置立即起了一块鸡皮。
牌局结束,大家三三两两地往外走,沈南知和孟随洲走在后面,到大门口时,宴薇正好从另外一边出来。
她用头发挡着脸,没完全遮住,红痕还是看得出来。
她看了孟随洲一眼,眼里泛着水花,“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