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叫她别动,自己却不安分,甚至有几分胡作非为的味道。
沈南知推搡不开,头又晕,跟个毛头一样。
紧要关头时,沈南知说等等,晃晃悠悠跑去行李箱那里掏什么,最后掏出孟随洲给她的那盒**。
孟随洲又气又好笑,“沈南知,这种事,向来是由男人主导的。”
......
沈南知早上起来,头晕得厉害,身上异样的感受也很明显,她猛地起起床,看到孟随洲正在地毯上坐着打游戏。
她有些慌:“我们......我们......”
孟随洲不急不慢地放下电玩,睨着一双桃花眼问她,“我们怎么了?”
“我们是不是......”沈南知只知道昨天想借酒来激发一鼓作气的勇气,后面的事情......
“是不是你自己不清楚吗?”孟随洲脸色慢慢淡下,还留有两分笑意。
“如果真有什么,我顺了我**意把你娶了。”他说得轻描淡写的,甚至还拨动了两下游戏杆。
沈南知一言不发的,酒精过后的她清醒不少,她绷着脸穿好衣服进了浴室。
一洗就是半个小时,再出来时,孟随洲已经不在房间了,正好林伊打来电话。
“你在海岛待得怎么样,帅哥多不多?”
“你来吗?”沈南知问,她半卧在沙发上,腰酸得厉害,下面垫了个枕头。
没想到在**之后,最不适应的居然是她,现下的她犹如一只受惊的蜗牛,急于找个壳把自己缩起来。
林伊听她瓮声瓮气的,问道:“孟随洲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