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那边找到她,“南知啊,你这几天课程暂停一下,还有展会那边,也停了吧。”
展会效果不错,主办方已经跟沈南知确定好月底再开一次,说停止,沈南知自然问道,“为什么?”
“虽然你们私人的事情,我不该过问,我任教这么多年,不说天赋能力如何,人品都是排在首位的。”教授打量着沈南知,颇有点语重心长地说。
沈南知辩驳,“教授,仅凭别人几句话就断定我的人品吗?这跟看不懂雕塑,只认为它是一堆花里胡哨的石头有什么区别。”
教授扶了扶眼镜,“在这之前,我跟几位同学都了解过了,你在任教期间,带男子去宿舍,这可是真的?”
“我......”沈南知语塞。
“都说搞艺术的人大多开放,我们的名声就是被这样弄臭的。”教授话说得重,“我以前觉得你有天赋,不过私生活这方面确实应该好好反思。”
沈南知还想说什么,教授已然没了耐心,“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展会暂停是主办方和校方共同决定的,至于你还能不能任教,得等调查之后再斟酌。”
沈南知一腔苦楚无处宣泄,出了办公室,她没有再去上课,直接回了孟家。
她躺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被电话铃声吵醒,她才迷迷糊糊地接起。
“我明天回来了。”孟随洲说。
沈南知鼻音很重地嗯了一声,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感冒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