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正好低头,挨了一巴掌后居然想,她生气也比冷淡好,他寻着她的唇,不客气地吻上去。
在他愈发情动想把沈南知揉到怀里时,脸颊上又是火辣辣的一下,他笑着问:“打爽了?”
作为报复,他在她唇上辗转时,咬了一口,听她嘶声,他一把将人抱起。
厨房到客厅距离不远,孟随洲晕的不行,把人放在沙发上,一条腿屈着,将人禁锢。
沈南知用尽力气把人推开,孟随洲半躺在沙发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
......
第二天沈南知下楼时,孟随洲还躺在客厅沙发边的地毯上,旁边的佣人一脸不可思议。
“孟先生,醒酒汤好了,这会喝吗?”
孟随洲**头,问了佣人几句,知道自己是喝醉了,可怎么躺在这印象模糊。
到餐桌上喝醒酒汤时,他只一口就抬头,问沈南知,“你知道我喝醉了?”
孟随洲醉酒的时候挺多,他怕苦,解酒汤里喜欢蜂蜜会多加一些,这个只有沈南知会做。
想到这,他觉得这几天的坚冰似乎消融了些,刚想问昨天的事情,听到她声音依然如同寒冬。
“半夜下来看过。”沈南知喝着碗里的粥,不咸不淡地解释。
他没趣地哦了一声,还在努力回忆什么,又问:“你嘴怎么了?”
“狗咬了。”沈南知撂下喝了一半的粥,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