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薇愣了愣,他说这句话,好像有着说不出的宠溺。
......
沈南知在宿舍,半夜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睡眠浅,当即吓出一声冷汗。
正想喊人时,想起什么,打电话给孟随洲,手机铃声果然在门外响起。
他接了电话,语气微微不悦,“你换锁了?”
沈南知一颗心咚咚咚落下,忍住骂人的冲动,“你想干嘛?”
听着她防备至极的声音,孟随洲更加不悦,“我妈突然晕倒,住院了。”
闻言,沈南知赶快打开门,他脚刚踏进门,她拉着他的手臂问,“孟姨怎么了?”
孟随洲嘴角含笑,转手关上门,“沈南知,你可真好骗。”
“你......”沈南知只恨他太高,一巴掌挥不到他脸上,“这种不吉利的话是能说的吗,你能不能有点良心?”
孟随洲正了点神色,他眉宇间尽是疲倦,这边拍摄刚提上行程,他要应酬的地方不少,忙活了半天,回到房子发现钥匙没带。
去住酒店太远,不想折腾,孟家就更别提了,最终归宿竟然是沈南知这儿。
“我妈是住院了,医生说操劳过度。”孟随洲去冰箱拿了一瓶水打开,又进厨房四处看看,“你这有没有吃的?或者能解酒的也行。”
“你喝酒了?”沈南知看他面色潮红,心里了然几分,说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要睡觉了。”
那酒后劲很大,孟随洲这会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白色睡裙的人,笑得有些肆无忌惮,“你下定决心要跟我划清界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