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平时也没少吃啊。”孟随洲说。
沈南知不明所以,“怎么了?”
“铬得我骨头疼。”他说。
沈南知抿了抿唇,想挪动又被他叫住,他躺平身体,语气颇有点埋怨,“我们几个人吃,怎么偏就我有事?”
“可能你坏事做多了。”沈南知埋着头,闷闷地说。
孟随洲笑沈南知终于肯跟他开玩笑了,又有点不乐意,他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腰,“我做什么了我!”
沈南知怕痒,起身到一半时孟随洲把手放到她下面,他怕她摔,整个手臂横在她腰上。
“别闹。”他道,声音微微虚弱,带着一股子蛊惑的劲。
沈南知躺下去,他的手臂没收回去,放在她肩膀的位置,微微勾着,像是把她搂在怀里。
“孟随洲。”她推他,一时间不是很适应。
“嗯,别闹了。”他虚虚地说,“让我休息一会。”
沈南知不知道这句休息是什么意思,她听说孟母最近逼他是很紧,可能遇上生病,人都会流露出几分徐虚弱吧。
挂最后一瓶吊水时已经是深夜两点,孟随洲嘲护士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等换好后后继续躺着。
怀里的人睡得很熟,完全没有防备,她似乎察觉到有人看她,转了一下头,仍是没有醒。
发丝撩到孟随洲脖子上,他一阵痒,伸手拿开,动作惊到沈南知,她翻身,他忙将人搂住,就这么抱在怀里。
她很瘦,身上香味淡淡的,浑身上下跟没有一块骨头似的,抱着很软。
孟随洲心猿意**,刚刚还因为打了吊水觉得寒凉的身体顿时燥热起来,他低头,沈南知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正在一瞬不瞬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