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随洲心里憋了股气,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下午,沈南知去了学校,他在家找了一圈,还是问的司机钟叔才知道。
“南知没跟我说你会送她。”钟叔看孟随洲脸色不是很好,解释了一句。
“没事,钟叔,你最近腰不疼了吧?”孟随洲岔开话题问道。
“老毛病了,南知早上还给了我一瓶药呢,她这么好的女孩子不多了。”
孟随洲上了二楼,孟父正在书房,见到他推门进来,面上微微讶然。
孟母在孟随洲小时候对他百般爱护,后面事业发展起来逐渐抽不出时间,他们又不放心,孟父走哪都带着他。
在儿子进入青春期之前,跟孟父还算是亲近。
后面孟母独揽照顾儿子的大权,一律不准孟父插手,父子见面始终淡淡的。
孟随洲主动找孟父还是头一次。
孟父让孟随洲坐到沙发上,边给他煮茶边问近期他在公司的近况,不过点到为止,也不多说。
两人聊了一会,孟随洲顺势问道,“爸,你有王叔叔的电话吗?就是上次我们去壁上观,跟你打招呼那个。”
孟父细细一想便回忆起来了,那人是壁上观的厨师,以前是做国宴的,退下来后入股壁上观,在那当半个老板。
上次去,孟父带着孟随洲认识了一下,不知他怎么又提起,问道,“你又打什么主意?”
壁上观在锦城首屈一指,进去的人非富即贵,没个介绍,连位子都预约不上。
孟随洲做事极其有分寸,孟父是知道的,手在电话簿里划动,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