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问都问了,一脸好奇地看他。
孟随洲嘴角慢慢扯起一个笑,得益于他那双眼睛,他笑起来真的可以用满室春晖来形容,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那么的......
他说:“片子上没教你吗?”
沈南知先是满头问号,回过味来震惊之余又不免羞赧。
“你说人是不是很奇怪?”孟随洲握紧方向盘,语气像是拷问,“在公司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能动手,我爸那样一辈子说礼让女士的人,那天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也握紧了拳头。”
他笑意更加放肆几分,“可是,睡一觉之后,却可以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或许人那方面的欲望确实可以填补一定的感情。”
沈南知有些艰难地消化孟随洲的话,一时间有很多话却不知道该接哪一句,“别人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
在她的印象里,很小的时候,孟父和孟母算是模范夫妻,沈母常常念叨,言语中不免羡慕。
沈父这时候常常递给沈母一半橘子,或甜或酸,然后笑着说,“你当初追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孟父和孟母到底是什么时候变的呢,大概是沈父沈母走了之后,沈南知觉得没有任何事物是一成不变的,包括感情。
沈南知尚在臆想当中,孟随洲冷嗤一声,“别人的事?沈南知,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是被你划分在自己的范围之内?”
窗外风刮进来,她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孟随洲到达地方,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身影,笑说:“宴薇找我复合,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