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知的手细若无骨,要说被谁养出来的,孟随洲在其中也有一份,刚刚她那一句大胆发言,挑动了他的神经,只觉得一股燥热在身体里乱窜。
没等她继续,他握紧那双手,“沈南知,你喝醉了。”
“嗯?”沈南知垂着手,心里仍在想那个比例,随即“嗯”了一声。
孟随洲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脑海里想的是今天她穿那一身红裙的模样,一时意动,加深了那个吻。
沈南知觉得自己是真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做那么荒唐的梦。
宿醉的滋味果然不好受,她起床看见桌边的杯子,一时愣神。
吃早餐时孟随洲不在,孟母坐在桌边打电话,她一脸不悦,语气也很冲,“要那么多股份,让他们做梦去吧,我还没退出呢,哪轮得到他们撒野!”
沈南知在一旁默默搅着粥,等孟母打完电话,心一横道,“”孟姨,我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孟母最近忙得分不开身,已经很长时间没看到沈南知了,刚刚的烦躁被她压下,多了几分耐心。
“我跟随洲的婚事,我想说算了。”沈南知说。
孟母没有第一时间说话,“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随洲的?”
“我。”沈南知揽下全部的责任,孟随洲的话在孟母那没用,可她的有。
孟母又顿了一会,问:“你有喜欢的人了?”
沈南知摇头,言简意赅地说:“或许我跟随洲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