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按理来说。”孟随洲一脸的得意,幼稚得不行,“我出生比你早,就得叫哥,快叫声来听听。”
这个时候,沈南知就掐着嗓子学鸽子叫:“咯咯咯......”
孟随洲是早产儿,从小体弱多病,生他养他,孟母都花费了大力气,就怕摔着病着。
孟母是个女强人,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很少,一边宠爱,一边威压是常态。
这样长大的人,要么极端怯懦,要么极度叛逆。
孟随洲显然是后者。
让他进公司,他偏不,自己捣鼓,开了家规模不大不小的公司,没要家里一分钱。
让他娶沈南知,他也不,先说自己是不婚主义,后面找了个道士,说他这辈子注定孤寡,差点把孟母气到住院。
想到这,沈南知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苦。
服务员指了个位置,沈南知看过去,最中央的卡座上,七八个帅哥美女,无论气质还是外形,孟随洲无疑是最扎眼的那个。
宴薇也在,她跟孟随洲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不远不近的,虽然没说话,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暗流涌动。
沈南知人还没走近,林郝先看见了她,朝她挥手道:“知知,这边。”
她迈腿走过去,坐在孟随洲旁边的空位上。
“你来干什么?”孟随洲偏头问她,两人靠得近,他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
“孟姨叫你去公司。”沈南知坐得有些板正,不知是不是环境的原因,她口干舌燥的,还有些紧张。
孟随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起,“她去出差了,叫我去公司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