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忠以为我有心事,于是低声说道:“我们已经快到边境线了,估计明天下午就能回狮珑。”
我嗯了一声,低头问道:“路上有没有什么尾巴?”
“没有,路上车子不多,大部分都是对向行驶的货车司机,而且那个维多利亚酒店没有监控,我们这活做的很干净了,不过有个事情很有意思。”
“什么事?”
“路上的时候我也搜索了一下关于军情五处的相关的资料,我发现资料上说军情五处是没有执法权的,和军情六处不同,他们只有调查权,他们抓人还得自己叫警方,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时不时用余光去打量周围的人,因为在杀人现场的不安始终笼罩在我的心理。
我总感觉我被人跟踪了。
而此时匹诺曹吃完一碗,夺过我嘴里的半根香烟,吸了几口,笑盈盈地说道:“因为军情五处经常把任务搞砸,你懂得,**正确、办公室权斗、办公室恋情、关僚主义…总之那就是大婴最废物的情报人员聚集地,财政拨款逐渐减少,成了工资最低的情报部门。”
“我猜这也是为什么长老和那个站长会勾搭在一起的原因,几十亿,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他说着凑过来看了看我俩碗里几乎都没怎么动过,一脸可惜地说道:“不肉,你们怎么都不吃啊,不吃别浪费都给我吧。”
匹诺曹端起整盆糊糊,又回去看节目。
我拿起香烟砸了过去:“别光顾着看女人,去看着点车子,别让别人偷走了。”
“放心吧,我会像深情凝望你**眼睛一样,一直盯着…盯着…”匹诺曹说着回头朝着车子看了一眼:“我**,那个**在干嘛?”
我顺着车子停着的方向一看,车底下露着一双脚。
一个人正躺在车底下鬼鬼祟祟的做些什么。
“他**敢偷老子的三元催化器?”匹诺曹脸色沉了下来,立马把手摸向腰间的枪。
可我有些纳闷,三元催化器里面有很多贵金属,在国内很多二手车商和修理厂都会车商偷拆原装的三元催化器卖钱。
但是一般来说只有德系和日系豪车的三元催化器能卖出一个好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