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我用厚厚一沓美刀玩了个天女散花后。
这些老黑就像是闻到屎的黑头苍蝇,乌泱泱的扎进钱雨里。
走出大门的时候,我发现秘书坠楼的尸体早就被老黑们扒光抬到了卡车后斗。
而那些军情五处的人还有五个幸存者,他们鼻青脸肿,双手被反绑跪在酒店的台阶上。
那个干部模样的人拿着羊角锤,像开核桃一样,一个一个地把这些人的脑袋砸碎。
每砸死一个,周围的老黑就振臂欢呼。
而五个幸存者里面,就有那个送我打火机的光头。
他咬着牙关,竭力让自己不要发抖害怕,但整个人还是抖得和筛糠一样。
在临死之前,他的目光扫视了周围一圈,似乎是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
不过当我们走下台阶的时候,他看到了我。
我们在无言之中对视,他的眼神中涌上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和疑惑,时间仿佛一下子凝固。
但很快随着行刑人的羊角锤砸进了他的脑袋。
那种震惊和疑惑伴随着他临死前的痛苦,变成了一种让我猜不透情绪的眼神。
我见过太多临死前不甘死去的人,所以看到这一幕,我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但是我却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让我心脏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