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就像是有把电钻一直在钻一样,疼的脑瓜嗡嗡响。
等凌晨三点多的时候,艾德给我发来消息,我要的国际刑警资料已经在送来的路上。
他给了我一个坐标,位于哈尔格萨外围的小村庄。
他让我在小村庄里一个叫谢尔德的餐厅和送资料的人街头。
等到那时,天刚蒙蒙亮,但是村庄里面已经到处都是忙碌的牧民,他们赶着骆驼,在交易的空地上抢夺显眼的位置。
街道上到处都是骆驼羊群留下的粪便,因为久不清除,都已经长蛆发酵。
于是成团的苍蝇、蚊子满街飞动。
就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街道两边开着的却是各种卖吃食的路边摊,卖水的、卖骆驼奶、卖糊糊挤成一圈,而那些食客乱哄哄地拥在外面,吃得津津有味。
我把行李全都装好,下车后把车钥匙扔给玛莎,一脸和善地说道:“我们到站了,车子还你,你沿着马路一直往东走就能到市中心,路上不要停车,身上还有现金吗?”
玛莎点点头,有些担忧地问道:“你们去哪?要多少现金,我找找应该还有几千。”
“不是给我钱,我意思是你去市中心买套深色的衣服换上,你炸死泽拉镇子那么多人,那帮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这一身白色太显眼了,换身衣服,在旅馆休息一天,一天之后直接去最近的港口回国。”我说完回头看向段忠:“有没有带刀?送她一把防身。”
段忠不声不响地从皮带取下一把微技术圣甲虫,这种看似平平无奇的直跳刀却比黑市上的ak47还贵。
段忠递给玛莎的时候,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舍。
不过我简短告别后,立马拉着段忠去寻找那家叫谢尔德的餐厅。
一下车,我就像是把头埋进了农村的旱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