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撞到墙壁上才停下来。
巨大的冲击力震地土墙都抖了一下,屋顶的泥灰下雪一样撒落。
而那个士兵早就瘫成一堆烂泥。
为了保险起见,段忠还是走上去把他整个人斜靠在墙壁上,猛地一脚,将他脖子踢断。
“这**倒灶的黑皮。”我点上一支烟,压着火,把倒出来的衣服镜头收拾回去。
段忠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堆签证,翻看了几页后,说道:“内容都差不多,换个封皮就好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走,那帮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我去偷辆车,你在这等我一会。”
他说着撕下红色封皮盖在我们自己的签证上,然后把剩下的几页揉成一团,擦了擦脚底的血渍就准备出门。
我看着“伪装”过的签证,虽然从外面看,看不出什么端倪,但要是翻开检查,迟早还得露馅。
我叫住段忠,然后低声说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就咱们这两张脸,在这帮黑皮眼里就是移动的提款机,走到哪都得被敲诈勒索,换个封皮有什么用,咱们得换个身份。”
“换身份?你准备怎么换?染发化妆,跟以前一样搞点机油抹脸上装老黑?不过我们在这是外乡人,就算化妆,也会因为语言问题,很快就会被当地士兵和警察发现。”
“同一套把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我弹落烟灰,嘴角邪魅地上扬:“咱们是来者,得让这帮黑皮知道什么叫来者不善。”
“什么意思?”段忠颇为疑惑地问道。
我指了指桌子,笑盈盈地说道:“把公章和通缉令带上,咱们去人少的路段,先搞根木头拦在路上,拦个司机把我们送到哈尔格萨,谁要是不愿意载我们,谁**就是通缉犯,等到那之后,让王雅婷帮我们做两本国际刑警的证件,转交给艾德空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