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型号我不管，穿深越高越好，对了，如果能搞到炮管更好。”

米歇尔一听这话，表情顿时有些复杂：“林，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在禁售名单里面的？就算是北约成员国想买，都得看国会脸色，让军火公司卖给私人？可能性几乎为零。”

“运作一下嘛，你们都是军火商，这块肯定有办法。”

“林，不是我们不想运作，而是这事我们真的真的真的办不到啊，因为…”米歇尔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我急声追问。

“因为…因为…”米歇尔支支吾吾半天，很是为难地说道，“林，能不能换个条件？穿甲弹这事我真的没法答应你。”

看到米歇尔有些为难的样子，一直沉默的艾德接过话说道：“林，我说句公道话，你买穿甲弹这个要求，对米歇尔他们来说确实有点棘手了。我性子直，就实话实说了，但是我先声明，我这不是不尊重你。”

“嗯，你说吧。”

艾德一脸认真地说道：“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因为你是华夏人，我们国家几乎所有科研公司都把你们国家的科研人员当做小偷，因为你们只会抄袭山寨模仿，从来不会尊重知识产权。我猜米歇尔他们担心，把穿甲弹卖给你之后，你带回华夏，让华夏的军工部门仿制生产，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洛基公司将面临巨额的罚款和无休止的制裁。”

米歇尔立马点点头：“没错，林，不是我们不相信你，是有太多这样的先例了，FBI、国税局、国会、中情局等各种各样的情报机关都在不遗余力地盯着我们这些军火公司，希望我们犯这种错误，好把我们搞破产，把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充公，或是发给那些懒得生蛆的流浪汉。”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担心我是吃国家铁饭碗的人，”我大笑着点了一支烟，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后，不紧不慢地问道，“为什么…我是说，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要穿甲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