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第三枪的时候,枪声刚响,一个老黑就一头栽倒。
周围的人以为他打中了,纷纷欢呼起来。
我拿着匹诺曹送的望远镜看了一眼,才发现那老黑只是被绊了一脚才摔倒。
而且因为摔倒,第三枪打出的子弹恰好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只是把头皮割出个口子。
老黑被为不停地涌出来的血遮挡了视线,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径直往我们方向跑了回来。
而且边跑边朝我们挥手喊救命。
这滑稽的一幕让周围的人大笑起来,。
但卷毛以为他们是在笑自己的枪法烂,啐骂一声,抬枪又要射。
不过等他刚把眼睛凑到瞄准镜前,我走到他身边,跟DJ打碟一样,把瞄准镜上的旋钮都拧了个遍。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可卷毛气的额头青筋暴涨,好像我拧的不是旋钮,而是他老婆地痔疮。
我两手的食指交叉,比作一个十字架,笑着说道:“10万一枪,概不赊账,看您枪法不错,又要包场,我给您打个折,8万,就收你八万一颗。”
卷毛狰狞的脸上浮出一种夸张的笑容,长叹一口气后,用蹩脚的英文说欧楷欧楷。
他把枪背在身后,然后从西装的口袋摸索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可当我伸手去接,刚拿到银行卡的时候,忽然一道寒光在我眼前闪过。
这卷毛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砍刀,朝着我的手腕砍了下来!
我赶紧把手往回缩,可这小子早就刚才用拿银行卡的右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得不说这卷毛力气大的很,跟**老虎钳一样,任凭我怎么发力,手腕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