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缓缓走到她身边,将绿油油的意面端到她面前,俯身给她的高脚杯缓缓倒了三分之一,然后又给自己倒满。
我笑着和她搭话:“夫人,敢问今年芳龄?”
她不苟言笑地回应我:“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
“当然重要,我得知道我合作伙伴的仕途能走到哪一步。”
“什么意思?”
我笑了笑说道:“在华夏,如果背后有天线,最理想的晋升之路一般是22岁本科上岸,一年试用期,转正定级为23岁一级科员,三年后,也就是25岁做四级主任科员,随后担任副科实职,如果无风无浪,27岁担任正科,30岁副处,35岁副厅,37岁正厅…”
“说句难听的,西非平均寿命才五十多岁,你要是今年三十多岁,卡萨死了,金沙就是你**仕途的起点,我猜你的野心肯定不会止步于金沙,所以留给你攀爬的时间也就20多年。”
娜扎耶娃没有理会我尖锐的分析,看了一眼时间,依旧冷言道:“这不是我想聊的问题,你还剩五分钟,5分钟后如果你不说出驯服瑞斯塔的原因…”
“你想威胁我?”我不紧不慢地点燃一支烟,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确很好奇驯服的原因,不过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呢?难道说驯服瑞斯塔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或者承诺?就像中世界的国王允诺骑士,谁要是斩杀恶龙就能娶到公主,并担任下一任国外一样?”
娜扎耶娃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吃惊,似乎是被我说中一样。
不过她立马板着脸,语气比刚才更冷:“你还有两分钟。”
我听到之后,笑了起来,这更加验证了,她急于知道事情真像的强烈好奇心。
我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对着她说道:“那你先走吧,别忘了医生到位之后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