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起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说是一个漂亮国人,一个苏国人,一个华夏人在吹牛,他们都说自己国家的酒厉害。
三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决定找三只老鼠做实验。
第一只老鼠喝下漂亮国的酒,走了3步就倒了。
第二只老鼠喝下苏国的酒,走了2步就倒了。
第三只老鼠喝下中国人的酒,一言不发,健步如飞。
于是漂亮国人、苏国人讥笑华夏人:你们华夏的酒太差了,你看,老鼠喝完一点事都没有,跑得无影无踪了。
正说着,第三只老鼠却跑了回来,手里高举着一把菜刀,气急败坏地大骂:他**,猫呢!猫在哪!”
这个老掉牙的笑话,一下子把娜扎耶娃逗笑。
我叼着烟,耸耸肩继续说道:“华夏的男人,祖上都是从亡国灭族的危机里走出来的,你说我心眼坏、性格渣、脾气怪我也就认了,但你说我胆子小,你确定你没喝醉?要不你拿把刀来,给我切个口子,你自己来看看我胆子又多大,放心,我要是喊一嗓子,我是你生的。”
我说完抓起衣角,用一只手干脆利索地把上衣脱掉,露出了浑身的伤疤。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伤疤就是最好的勋章,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纹身。
然而娜扎耶娃却摇了摇头:“有没有胆量不是你说了算的,当然,也不是我说了算,你值不值得信赖,要经过审判才能知道。”
“审判?”我不解地看着她,心想这玩意还能审判?
难道还要给我弄个测胆仪?
然而她说着径直走出了房间,那几个城防军跟在后面,大门外面忽然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