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手后,立马把手松开,故意摔了个**墩。
这城防军这才没有和我计较,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头就跑开了。
我微微一笑,从地上起来,像是变戏法一样,把刚才雷恩被贪污的一沓钱拿出来还给了他。
雷恩身子一震,看了看城防军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我,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而我没有过多停留,很快就带着他们两个穿过不断蜂拥而来看戏的人群,直奔空无一人的骨科办公室。
我本以为办公室里应该会有电脑,但万万没想到,这里还是纸质办公。
所有的病例都是手写保存。
我只好翻出柜子里厚厚的一沓档案袋,像是考研的大学生一样,一张一张地开始翻看病例记录。
可刚翻开第一页我就傻了眼。
这医生的英文笔迹写得极为潦草,我刚开始看,**还以为是哪个美术生的素描!
而且西非这边没有那么多文具,纸张也不像国内用的那么好。
这里的很多档案用纸,**就跟擦**的草纸一样,发黄粗糙。
因为钢笔吐墨,把纸都给渗了,导致病例就跟长了炭疽一样,到处都是黑斑。
我看了半天,才勉强分辨出来大致的内容。
翻了没多少页,一个熟悉的名字忽然映入眼帘:高素。
而他的病例上赫然写着几个令人心生绝望的单词。
诊断结果:骨癌晚期。
看起来生龙活虎的老头,没想到没多少活头了。
可能同是绝症相怜,我当时心里莫名的有些感慨。
然而当我往后再翻了几个病例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后面四个病例和高素一样,居然都是婴国人!
而且更诡异的是,他们都得了骨癌!
我顿时心里就猛跳了一下,如果一个人患癌,可能是身体原因。
但几个人集体患癌,毫无疑问,肯定是环境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