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白费力气啦,就算出去,外面到处是鬃狗,闻到你们的血腥味,你们也跑不远,就算跑地远,你们也没护照,也跑不掉。”
我的这句话,让所有人的心头顿时一紧,齐刷刷地看过来。
当她们看到赌桌上一把鲁格**压在堆积如山的护照上时,眼神里的惊恐犹如即将溺死在女高厕所的小孩。
“你…你想怎么样!”
“你信不信我们现在就报警!让你变成通缉犯!”
“对!让国际刑警全球通缉你!让你牢底坐穿!”
几个女人一边威胁着,一边慌乱地从地上找出几只手机。
可颤抖的双手,让她们总是按错,又或是多按几个数字,所以只能删了又按,按了又删。
我抹了抹脸,龇着一口白牙,笑嘻嘻地拿起手机:“根据《刑法》第七条,华夏公民在华夏领域外犯罪,依旧适用华夏刑法,只有最高刑罚为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可以不追究责任。”
“看到这些照片没有,这些都是你们故意杀人,聚众win亂,开设赌场的证据,小案子看关系,中案子看影响,大案子看**,你们这些犯了大案,又没**背景的,如果数罪并罚,不是死刑就是无期。”
我得意地从她们眼前走过,杀气腾腾的眼神在所有人的脸上扫过。
“还**打电话给国际刑警?怎么?迫不及待想吃花生米?早说啊,我请你们吃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站在一个拿着手机的女人面前,猛地抓着她纤细的脖颈,用那把鲁格**的枪管刺进了她的肚脐眼。
那种古怪的疼痛让她浑身的肌肉紧绷,后背弓地像只虾。
“对不起林先生…我…我只不过想要钱罢了,大不了这钱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