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口痰一样,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那是即将咽气的声音。
这声音足足响了有一分钟,而我就站那听了一分钟。
等他死后,我快步走向段忠所在的房间。
可刚走了两步,全身就跟散架一样,每个关节都疼得不得了,头也疼得要炸了一样。
最后我一头栽倒在段忠身边,只感觉天旋地转,像是喝了两斤假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堂的大门被砸得砰砰响,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卡萨带着一大帮城防军冲了进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臂,想朝着他们大喊:“在这!”
可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只能用刀子不停地敲打地面发出叮叮声,这才被卡萨发现。
几个膀大腰圆的城防军,二话不说,把我们三个人抬上了担架,直奔医院而去。
路上已经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城防军的警笛。
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卡萨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整栋大楼围了起来。
他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毫不客气推开挡路的人,直接把我们三个推进了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那手术室还有几个正在手术的病人。
两个护士看到我们一大帮人冲进来,觉得我们违反了医院规定,气呼呼地冲上来要把我们赶出去。
卡萨理都没理,直接给了这两个护士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