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石头豆饼早就把你办了,到现在坟头草都他**我高了!你知道我有多少人脉吗?你知道我一个月能赚多少钱吗?显然你不知道!”
“你以为我在害怕那帮杀手吗?我没有害怕,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该害怕的应该是他们!你以为我是跪在断头台,等着被砍头的那个人吗?大错特错!我**才是那个判官!那个挥刀的刽子手!”
我走到她面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还要做西非最大的判官!最狠的刽子手!”
说完我就带着段忠大步流星地离开。
等上车之后,我心里就像是被油泼了一下,痛的喘不上气。
这种情绪我又无处宣泄,只好猛踹手套箱。
段忠看到之后,递了一支烟给我:“别踹了,再踹气囊要爆了。”
“操,爆了就再买一辆,喜欢什么?宝马奔驰还是奥迪?”
他长叹一口气说道:“其实劳模姐也没说错,确实这次情况比较棘手…”
“棘手个屁,我自有办法。”
我嗤之以鼻地打断他,拿出默克给的支票,端详了一下,塞到了段忠的口袋。
他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一脸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我叼着烟不紧不慢地说道:“给你和王雅婷的,当工资也好,当跑路费也好,散伙费也好,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是给你的,不过你要是想跑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