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还没等我骂出声,我就在坚硬的祭台上摔了个狗啃泥,整张脸像是被泥头车撞了一下,顿时鼻子嘴巴都是血,耳朵里跟装了蜂鸣器一样,嗡嗡嗡响个不停。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恶狠狠地把段忠的鞋子扔回去,脑瓜子气的直冒烟,这人要是不走运,放屁都崩脚后跟。
段忠估计没想到我连这点高度都跳不上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准备跳下来让我踩着他肩膀上去。
而这时候铁门传来了打开的声音,从那走到这个房间,最多也就三十秒。
两个人三十秒从这逃出去,谈何容易!
我赶紧让他在上面等着别下来,然后自己跑到办公桌,试着搬了一下,发现这张桌子居然是焊死在原地的!
我顿感绝望,于是准备找两件趁手的刑具当武器,心想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可这些玩意大都是手术刀大小,都说一寸长一寸强,拿这些玩意对付砍刀,那就是来搞笑的。
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桌子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两根腿骨做的骨刺。
我拿起来掂量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腊肉”,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立马跑到一具腊肉身边,把两根骨刺并排**后背。
等贯穿后,又扎进另外一具腊肉的肋骨缝隙。
用两根骨刺把两具腊肉做成了一个简易的“人字梯”!
晒脱水的腊肉,不仅体重很轻,而且身体早已僵化,做成的“人字梯”强度居然比想象中靠谱的多。
我赶紧把“人字梯”搬到祭台,因为祭台里面有凹陷,所以只要把他们的脚卡在边缘位置,我就能爬到他们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