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现在就是老母猪钻栅栏,进退两难。
段忠扫了一眼四周,最后把目光看向了那个打开的天窗,急声说道:“从那走!”
我抬头一看,这玩意距离祭台差不多有两米多高,这要是靠近墙壁,我脚蹬着墙冲一把,兴许还能上去。
可是让我原地蹦两米高,这**是把我当弹力球了吗?
就在我怀疑的时候,段忠一个助跑,一口气窜上了石台,然后猛地一跳,直接用手勾住了窗沿。
像是秋千一样,在半空中荡了几下,借着惯性一下子翻了上去。
我顿时看的目瞪口呆。
此刻,走廊里已经传来了铁门的开门声,这声音对我来说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我看了一眼高高的天窗,咬紧牙关,铆足力气冲了过去,可万万没想到,蹬到祭台的时候,右脚一滑......
跳高变成了跳远!
“啪”的一声,我像是一枚炮弹,脑袋撞到了祭台后面的墙壁,脑袋顿时要裂开一样,疼的我眼泪都出来。
而刚才墙壁那种腐烂的味道,一下子浓烈起来,我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可一阵阵眩晕的感觉,让我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难道刚才啪的一声是我脑瓜子裂了?
我看了看手,没有血,再抬眼一看,顿时吓得一个激灵,原来这个房间的墙壁是类似瓷砖的材质做的,被我刚才这么一撞,碎了一块。
而墙壁里面露出了满满一墙干瘪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