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呆了,心想发达国家难道国民素质这么高?
这么多大善人,愿意拿自己的金钱和精力去帮助老人们。
这公益,比咱们的某滴筹高不知道多少倍。
后来才发现是我太天真了,这些互助机构把绝症老人接过去的目的,是为了拿他们当赌注的。
他们以病人是否能撑过一个月下注,最低投注额几万,最高的有几千万。
一些交钱的“志愿者”会被互助会的工作人员带去看货。
所以那些嘘寒问暖,其实是在询问病人的等各种情况,好判断他们什么时候死亡。
而这种玩法属于“慢场”,因为有人会觉得,这期间会有医护人员动手脚。
所以很快衍生出“快场”的玩法,就是直接拔掉病人呼吸机的氧气管。
这种拔管的绝症晚期病人,一般活不过十分钟,这个时候不允许任何医生抢救,和慢场一样,赌的就是谁先死亡。
这种刺激的玩法,很快风靡东亚,像华夏国内也有涉及。
“喂喂喂!还玩不玩了!”顾城瞪着眼睛,很不耐烦地催促。
那个明星女荷官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低声提醒道:“先生,可以下注了哦。”
我看着她绝美的脸庞,和屏幕里那些痛苦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形之中给我一种压力,鼠标的光标凝滞在屏幕中央。
一场富人赌局,几个老人就要失去生命。
“怎么?有心理负担?”董青似乎看出我的顾虑,低声劝道:“人世非净土,各有各的苦,这些绝症晚期的老人被送到这里,每一秒都是痛苦的,早点走反而是一种解脱,而且这种赌局,老人的子女也会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