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哪里看来的这些歪门邪理?”我强挤出笑容调侃道:“听没听过一首歌,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漂亮妹妹有一堆,谁能体会,那些年,睡到自己肾亏…”
我说着说着就唱起来,两个人笑得前俯后仰,嘴里的饼都喷了出来,完全没有戒备的样子。
而劳模姐把车子,从市区开到郊区,再从郊区绕了几个村子,总之就是兜了一大个圈子,故意让路程变得遥远。
这就是细节。
路远会让目标有安全感,这就是经典的半路杀人。
等他俩把手中的饼吃完之后,劳模姐和我对视了一眼,看着眼前的路,对豆饼和石头问道:“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
“吃饱了。”
豆饼和石头异口同声地回答。
话音刚落,劳模姐一脚急刹。
幸亏我有所准备,但是豆饼石头两个人重重地撞到前排桌椅上。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劳模姐丝滑地将档杆挂到一档,一个弹射起步,车子轮胎发出刺耳的尖叫,像一刻炮弹窜了出去。
巨大的推背感将我牢牢按在副驾驶上。
而豆饼和石头则被死死地按在头枕上,脸憋成了绛紫色,眼睛瞪得比灯泡还大。
等车子停下来之后,两个人像是一袋水泥,面部朝下,“嘭”的一声倒在后座。
头枕上,有一根泛着红光的钢针,而两个人的后脑勺都有一颗血珠。
他们的喉咙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应该是还没有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