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酒醒,贾鑫鑫就给我回了一条消息:“欧了!”
我顿时高兴地手舞足蹈。
劳模姐扶着摇摇欲坠的我,翻翻白眼说了四个字:“戏精一个。”
我立马反驳道:“这怎么能叫戏精呢,这叫伪装的保护色,你看那白骨精,想吃上唐僧肉,又是演**,又是演大妈,最后还女扮男装演老头,人家妖精都知道,为了实现战略目标,得先学表演,一个普通人想要变强,不学表演学什么?学兢兢业业无私奉献?”
而劳模姐很是敷衍地说道:“是是是,好透彻的道理,谢谢你讲解呢。”
“那可不,听哥一席话,胜喂十年猪。”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脸坏笑地说道:“要不要跟哥再交流交流道理,一起“成长”一下?”
劳模姐没有理会我的调侃,而是很认真的问了一个问题:“那你会不会跟我也是演戏?”
“是。”
我想都没想就点点头,然后语气平静地说道:“不过咱们这出戏,要演的角色有点多:爱人、夫妻,孩子爹妈,老不死…”
我掰着手指,笑着说道:“要是我先死了,你就把我火化了,再把我骨灰埋一棵树下面,几场雨之后,骨灰的养分就会被树吸收,那样我就可以继续演一棵树,你知道树的花语是什么吗?”
“你傻啊,树哪里有花?难不成你想埋果树下面?”
我看着她的眼眸,不紧不慢地说道:“树的花语是我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你,这样就算我死了,我下辈子一定也会记得你。”
“啪”的一声巨响,劳模姐给我一巴掌,眼眶通红,咬着嘴唇说道:“以后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说完她抱着我,哽咽了几声大哭起来,眼泪如决堤的洪水。
这一把掌把我打清醒了许多,而我心里忽然有些难过。
因为我虽然嘴上说了那么多以后的事,但是我心里明白,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