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朴大中一下子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犹如被撒盐的鼻涕虫,一下子被掏空。
开始疯狂扭动,拼命挣扎,想要大声呼救,但是被捂住了嘴,只能从喉咙和肺腔里发出“呼呼”的气流声。
我拿着“战利品”,甩到他面前,恶狠狠地说道:“别着急,还没完呢,你之前对我女人有非分之想,按理来说应该先挖你眼睛,但是我想留着你的眼睛,让你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地割碎,这多好玩的事情,你要是看不见多可惜呀。”
我说着,找了块床单,用水打湿之后,把他手腕脚腕包起来。
我告诉朴大中,这样处理之后,再去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即使割破血管,也不会让血液喷出来溅到自己。
朴大中更加害怕了,全身抖得跟筛糠一样,用脚不停地蹬踹,企图阻挠我们。
说实话这也是徒劳之举,他反抗得越激烈,刚才被我割掉的伤口就会出血更快,用不了几分钟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挣扎一会后,就瞪大眼睛,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既不是求饶,也不是憎恶,更像是一种无辜。
跟农村那些老黄牛待宰前的眼神差不多。
我心想你个狗东西有什么好无辜的,都是刀尖舔血的人,早就该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可这时候,我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发现有些不对劲。
朴大中之前就被炸伤了脚,按理来说脚早就断了,怎么可能还有蹬腿的力气。
我赶紧开灯,刺眼灯光亮起的时候,我倒吸一口凉气,病床上的根本不是朴大中,而是找人假冒的!
“这怎么回事?怎么…怎么不是他?”劳模姐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