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要给我看手相?”我很是不解地伸出左手。
华太不紧不慢地从那只香奈儿的包里掏出一支眉笔,在我掌心写了一串号码,和一个地址。
眉笔笔尖轻轻划过皮肤,那种痒痒的感觉,让我不由的浑身一颤。
华太这时候微微一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和住址,以后谈判没有像样的地方,可以单独去我那聊。”
说着,就先我一步下了楼。
那个保镖临走时还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莫名的不甘。
等出去上车之后,劳模姐看着我手掌的电话号码,气的脑门直冒烟。
她阴阳怪气地问道:“林广厦,你想怎么跟她单独聊,是用嘴,还是用吊?”
“唉,你不要多想嘛,想那么复杂干嘛,不就是一个号码嘛。”我看着手掌的号码,为了避免手汗晕开,赶紧拿了张餐巾纸,记了下来。
劳模姐看到这一幕,更加生气起来:“你还敢记下来?呵,是真想过去呗?你行啊!当着我的面都敢去别的女人房间!”
“好好好,不记不记,我抹掉行了吧。”我看着她无理取闹的样子,赶紧用手搓掉掌心的号码。
可劳模姐冷哼一声说道:“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已经记脑子里面了才舍得洗掉。”
这话把我怼的哑口无言。
在她眼里,我这就是花心的证明。
花心就像是大便一样,看到自己的大便就觉得还好,看到别人的大便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