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预谋能被大多数人猜到,那就不是预谋。
我们一行四人,坐上了去机场的汽车。
等汽车发动的时候,我的心脏嗵嗵乱跳。
因为我看到火炮和菜刀的腰间还别着一把**。
我开始担心,会不会是骗我去别的地方,一枪把我给结果了。
可一路上他们有说有笑,还时不时给我递烟。
直到坐上飞机之后,我才平静下来,原来黎婉舟是真的让我回国了。
火炮和菜刀也在机场外缴了械,两手空空地上了飞机。
漫长的旅途,我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但是我怎么也睡不安稳。
一闭上眼睛,就是战场灼烧的尸体和炸毁的汽车,枪声混着炮声噼里啪啦地响着。
最后半梦半醒之间,我在魔都下了飞机。
周围到处都是帽子叔叔,他们井然有序地值岗。
宋秘书一脸紧张地盯着我,生怕我半途作妖。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到我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宋秘书这才松了口气。
一出机场,就有个带墨镜的小伙子,给我们送来了一辆埃尔法。
宋秘书又开车送我去鹜州回家。
老天爷下起了瓢泼大雨,在风雨中,我们星夜兼程,回到了那个我住了十几年的破旧小区。
小区门口,保安大爷闭着眼睛在打盹,保温杯里的茶,飘出热气,引来了几只蜜蜂围着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