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忽然豆饼一脚急刹。
我们几个人都撞得七晕八素。
劳模姐破口大骂:“脑子长脓疱了是吧!会不会开车!”
豆饼一脸着急地说道:“刚才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
“那**还不下去看看?”劳模姐急声催促。
豆饼屁颠屁颠地跑下去,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又打开引擎盖,看了半天。
然后回来招呼我们:“车子好像抛锚了,林哥,马哥,你们下车帮忙推一下,我看看能不发动起来。”
我二话不说就从车子里下来。
两个人卯足力气,从后备箱那推车,可这个车子的轮胎像是长了根。
我们推了十分钟,才推了十来米。
“豆饼,你刹车松了没有?”马大勇一边咬牙切齿地推着,一边啐骂道。
豆饼抓着头发跑过来,一脸狐疑地说道:“松了呀,怎么回事啊?”
他不紧不慢地走到马大勇身后,忽然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把**,闪电般地刺进了马大勇的喉咙
只听噗呲一声,血就跟开了闸的瀑布一样往外飙。
但豆饼还没结束手里的动作,他慢慢的把刀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让开口变得更大了一下,马大勇瞬间倒地,捂着脖子浑身抽搐地看着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