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手刚抬起来,就被黎婉舟派来的雇佣兵抓住。
我顿时懵了,难道她纹这玩意纯属巧合?
我还不死心,继续试探:“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文有大堂,武有校场,大家讲道理嘛,都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刚才不是你**撞在我手上啪啪响?怎么还骂我流氓了?”
陈耀祖听到我戏谑的调侃,笑得前仰后翻。
而那个女护士似乎根本不懂这些黑话,依旧怒气冲冲,抽出另外一只手,又作势要打。
“**货!想死吗!”那个佣兵恶狠狠地瞪着她:“林先生摸你那是给你**镶金!”
一般情况,遇到这种狠人,都得被吓一跳。
但这个护士似乎根本不吃这一套,啐了一口痰在他脸上,骂个没完。
随后佣兵就掐住她的脖子,单手把她一点一点拎起来。
护士一开始还垫着脚尖,凌空之后脚胡乱颤动,脸憋得通红,她用尽全身力气呼吸,可喉咙里只剩下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颤音。
“算了算了,我**开个玩笑而已,放她下来吧。”我赶紧上去拍了拍佣兵手臂股涨的肌肉,心里慌得一批,看来她和魁哥没什么关系。
要是因为这几句话害死人,那自己可就真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