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立着耳朵趴在箱壁上听,我看他听得这么认真,就问他广播里在说什么?
他笑了笑说道:“一个叫阿门将军的就职演说,说什么只要他当上总统,会让每个西非人吃上面包。”
“阿门将军?这名字真**奇怪。”陈耀祖双眼通红苦笑着唱道:“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
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嘎子没搭理他,而是看着我说道:“很多信仰宗教的,在做礼拜和祷告、赞美结束的时候,必须用祷告词“阿门”表示对上帝的认同、同意和祝福,很多宗教头头都会用祷告词作名字,暗示自己就是神明的化身。”
“神明?**还差不多。”我刚骂完,货箱嘭的一声打开。
几个端着长枪的老黑站在门外,在他们身后站着的就是昨天押队的军官。
他目漏凶光,走进来之后环视了一圈,像是在挑选心怡的货物。
那几个白皮接近瘫痪地跪在地上,生怕眼神和他有任何的交集。
最终军官把目光落在了女记者身上,摆摆手,那几个黑哥冲了进来,架着那个她就往外拖。
女记者嚎啕大哭,嘴里喊着:“我还有个孩子,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被吃掉…”
凄惨的尖叫并不能让这帮人产生同情,于是女记者就用指甲死死扣住地板的缝隙,企图拖延时间。
几个黑哥双手抓住衣服轻轻一扯,她身上的衣服就跟饺子皮一样,破成两截,漏出了白花花的底色。
黑哥只好重新抓住她的脚踝往外拖,女记者的指甲,齐刷刷的翻折断裂,手跟刚吃完火龙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