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抽筋拔骨一样,瘫痪地上,差点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梁斌似乎是在等我求饶,但看我半天没吱声,就蹲下来冷笑一声说道:“说声爷爷我错了,让你死的舒服点!”
我的意志还没崩溃,啐了口唾沫,笑着说道:“没吃饭吗老弟?给爷按摩用点力!”
“行!嘴硬是不是!”梁斌气的嘴都歪了,抬起脚就往我脸上跺。
我把脑袋一抱,在挨了一脚之后,马上翻身往前爬,梁斌以为我要跑,气急败坏地追上。
我用身体挡住手,悄咪咪地掏出了事先藏好的尖头开瓶器。
等他抬脚恶狠狠地跺下来的时候,我又一个翻身,把开瓶器抵在胸口。
只听“啊”的一声,那开瓶器像根钉子,扎进了梁斌右脚的脚底,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失去控制,往后栽倒。
可我没有松手,赶紧扑了过去,抱着他的右脚,继续把开瓶器往里拧。
“老子今天不锤死你!”
梁斌这回吃了痛,发疯似地想把我踹开,可越踹我越用力,我终于听到了从他嘴里发出的惨叫声,以及怒不可遏的谩骂声可谓不绝于耳。
可我听了越是兴奋,可他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往后拽,巨大的力量把我头皮都快扯掉。
我赶紧松手,他就像是拎只小鸡仔一样把我拎到他面前。
“小子,今天不把你剥皮,我梁字倒过来写!”他的手和液压剪一样掐住我脖子,慢慢收缩。
我却冷冷一笑,把所有烟头洒在他的脸上,趁着他看不清的功夫,扑上去咬住了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