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牛仔裤裤裆都破了拳头大的口子,说是开裆裤也不为过,而且袋子里还有半支没用完的开塞露,虽然恶心,但是我也没问来源,穿上之后,按照原定计划,顺利的到了腊肉厂附近。
我心里其实不抱任何希望,但是眼睛还在里面找魁哥的身影,找着找着眼泪就流下来。
我把香烟点上,因为不能靠近,只能插在绿化带边上。
陈耀祖得知我冒着吃枪子的风险来这只是为了给魁哥上香,大骂我是个智障,骂着骂着就默然无声了。
几分钟后,我们跑回了办公楼,去厕所换回了衣裤,继续去交流会“学习”开单经验。
我问陈耀祖,会不会被发现,他说绝对不可能。
因为不少人在这偷荤就是用这个法子,职员去找学员,学员去找职员,抓住了就说因为爱情,最多打一顿关禁闭。
下半身的事嘛,懂的都懂。
但是当我和陈耀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傻眼了,梁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
一看到我和陈耀祖走进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们,就像婚礼时,所有嘉宾看向新郎新娘。
那种灼热,让我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就一个念头,要出事了。
“就是他,上次我就发现他不对劲!”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我远远一看,原来又是举报我下三子棋的那个中年妇女。
她义愤填膺地指着我骂道:“梁哥,你看,他天天不听课,在这画九宫格下棋,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土狗打饱嗝,屎吃多了吧!”陈耀祖一下子沉下脸。
他上前骂道:“他和劳资下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梁哥,你别听这个中年妇女瞎说,我们就是偶尔娱乐一下。”
“梁哥,我和你讲,我以前可是做小区物业的,看人准得很!” 中年妇女一个激灵直起腰,气哄哄地说道。
“我一直观察,这小王八羔子为什么天天不听课,在画九宫格下三子棋,还隔三差五跑出去,我日想夜想,晚上都睡不着,现在明白了,他们是在画园区布局!”
这个中年妇女拿着我手里的草稿,跑到梁哥身边用邀功的口吻地说道:“梁哥您,棋盘单独看是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您看,把所有棋盘连起来,就是一张地图!圆圈旗子连起来就是他们逃跑路线!
“林广厦和陈耀祖在密谋从这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