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为什么一起把你给带出来了吗?”
“微臣知道,太子殿下和王爷是为了拯救微臣要是不把我一起带出来的话,德庆侯肯定会怪罪于我,他一定找机会报复。”
“想不到你的反应到还是挺快,本王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只会傻读书呢?”
朱楷说话一向都是直来直去,他也不会隐藏自己的想法,说完这些之后太子也示意他说的,有一些太直白了,没有给别人留面子。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王爷说的有道理,我们就只知道傻傻的读书,对于朝廷当中的人情世故还是不太了解,今天这事儿的确是把我给吓坏了。
我也没有想到那天去德庆侯府邸上,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儿,不仅没有看到他本人还被他府邸里面的管家好一顿数落才走的。
好像他们府邸当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但凡是要靠近他们就非常的警惕。
不过我也知道,像德庆猴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我是得罪不起的,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今天我也是按照正常的时间,去给碽妃娘娘把平安脉,没想到就赶上了这事儿,倒是把身边的其他太医也都给吓得满头大汗。
整个太医院,今天都被他折腾的乱七八糟,哎……”
太医院的院盼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只手绢擦拭自己额头的汗。
他本来想要转移话题,不过朱楷可不会被他给三言两语绕蒙了。
“你先不要在这里转移话题了,赶紧说德庆侯的旧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已经严重到没有办法走路的地步了吗?”
“王爷,这件事情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吧……”
“好大的胆子,本王在这里问你,你倒是反过来问本王?”
“微臣不敢,其实德庆侯的伤都是陈年旧伤,根本就不足以向他说的那么严重,今天他说这些也完全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而已。
再说了,那天很多人都给得罪了,无形当中的确是造成了一些困扰,他必须得找到一个理由才行。
只能用自己的旧伤发作来当作理由了,这样也可以让皇上对他产生一些同情的心理,这是他们一向惯用的伎俩。
难不成太子殿下和王爷,都要被他这些惯用的伎俩给欺骗了吗?
事实上,就是如此。
说的太直白了,对于我自己也不好,毕竟我还要在这朝廷当中混下去。
他一天不倒怕我就没有出头之日了,这些事儿也算是彻底的把他给得罪了,还希望太子殿下和王爷多多照顾我这个微末之人。”
“只要你一心一意地办好自己的事儿,本王和太子殿下自然不会让你有危险的,他就算是再厉害,难道还敢伤害你一个太医院的院判?”
“德庆侯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呀?像我这样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根本就不敢得罪他,而且我也不是朝廷当中唯一一个。”
朱楷听到这个太医院的院判,总算是能够说一句实话了。
“你还是赶紧起来吧,记住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有机会会让你到皇上面前去说的,不过一定是保证你的安全,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官职,不应该承担这些的风险。”
“王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敢再得罪他了。”
太子朱标从没有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他当然是是很难以容忍这件事情,听到这话立刻生气地拍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世界上竟然还能有这样的人,这可是大明朝是在父皇治理天下的情况之下,还有这种人朝廷当中竟无人敢出来指责他?”
朱楷看到太子这么生气,赶紧拉住了他,回头看看没有人听到太子刚才说的这些话,这她才算得上是松了一口气。
“哎呦,大哥你平时的脾气也算得上是问候随和,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生气呢?”
“廖永忠平时装的还像是一个好人,而且他也不太参与朝廷的各种斗争当中。
本太子以为他算得上是老实,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已经嚣张跋扈这么久了,竟然还敢在街上公然的去冲撞你。
你可是父皇最疼爱的儿子,他怎么敢这么做?
对待父皇的儿子他都尚且如此,要是对待普通的平民百姓那还了得?那不成了京城里面的土皇帝?”
“大哥,你不用跟他生气,完全犯不上。
他就算是再厉害,也得听命于父皇,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些功劳嚣张跋扈,习惯了而已,你真的以为父皇对他的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你的意思是父皇早就已经知道他的这些所作所为,只是一直没有发作而已?”
太医院的愿盼看着朱楷和太子殿下很快就要讨论一些自己没有办法听的话题,他赶紧找个机会,一溜烟地就逃跑了。
“太子殿下和王爷在这里讨论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也不方便在旁边听,还是赶紧回到太医院那边准备抓药,再晚一点的话又要……”
“本王和太子殿下在这里说的话,你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就正常去做自己的事儿就行了,暂时先不要得罪德庆侯。
你也不需要有太多的担心,最近他也不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本王还有太子殿下,更何况就连皇上都一直在监视着他的情况,他应该会低调一段时间,你不用担心。”
“是啊,有本太子在朝廷当中保护你,就算是过完年朱楷殿下离开了京城,有本太子再也没人敢伤害你。
过了今天之间事情之后,他也明白了什么事情是自己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该做的。
暂时不会对你下手的,你大可不必太担心,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千万别在本职工作当中出错。”
“有王爷和太子殿下这么说,那我就不担心了,微臣先告退了王爷太子殿下慢慢地聊吧。”
随后这个家伙就赶紧逃跑了,他不敢多留在这里一会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