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奴听了徐妙云的话,他紧忙着点头。
“王妃,你说的话我都已经记住了,不会在这个时候让王爷为难的。
其实我一直都在想见到了皇上之后,他可能会问我各种各样的问题,我应该如何回答才能够对大家都有好处,又不能让皇上看出来,我们之前是商量过的。”
徐妙云沉默了半天,他缓慢地开口说道。
“根据我对于皇上的了解,你们到达京城,不会立刻让你们去面圣,皇上还是很善于体谅别人的,他知道你们这一路上奔波劳碌很辛苦,怎么可能会让你们连夜进宫呢。
应该肯定会安排你们在京城当中的客栈休息,等你们休息好了之后再进行召见。”
观音奴微笑了一下说道。
“看来皇上还真的是挺体恤我们的,我们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感激才好了。
这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连我们部落的一些特产都没有给皇上准备,两手空空的去面圣,实在是有点太不合规矩了。”
“你不用在乎这些事情,王爷会替你们安排好的,既然他带着你和王保保一起来到京城,你们的所作所为都跟王爷有关,咱们现在属于一条船上的人。”
“一条船上的人?我们部落里面可从来没有做过船,咱们现在属于一辆马车上的人。”
观音奴有的时候也挺可爱的,徐妙云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
“是啊,你说的没错,咱们现在是属于一辆马车上的人。”
“王妃,看来你和王爷对皇上的心理揣测都是非常准确的,我和我大哥还是相信你们两个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能不能有时间商量一下对策呢?
毕竟,见皇上是一件非常值得小心的事儿,我们可不敢在皇上的面前说错话,尤其是第一次来到京城,所见所闻都是新奇的。”
“额……这个问题,我现在也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主要我还是想要告诉你得提前有一个心理准备。
具体要怎么跟皇上回话,到时候我和王爷商量好了之后会再找你们的。
而且,我们的府邸就在京城,相信距离你们的客栈应该不会太远,但我们私下里也不太方便见面,这都等待回到京城之后再做安排吧。
我们具体要在京城停留多少天,都不一定,皇上会对你们有什么样的安排,也不确定和,
在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之下,我们实在是难以预料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发展。
王爷虽然比较利害,但他毕竟不是神仙,不能把每一件事情都猜测的一点错误都没有。”
朱楷在外面也听到了,他们两个人在骂车里面说的一些话,每一件事情都要自己亲自来安排,有时候朱楷也感觉到有一点心累,但是没有办法,他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他想要一心一意搞好自己的事情,就必须得需要身边人的支持,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绝不能让任何人泄露他的整体计划,可是又不能一点不跟朱元璋汇报。
朱棣在前面骑马,旁边就是锦衣卫毛骧。
朱棣能够感觉到这家伙似乎对于自己有一种试探性的态度,他好像一直都想试探着一下朱楷的想法。
“王爷,看你的样子跟蒙元部落的人骑**姿势还有一些像呢。”
“是吗?可能是我在部落里面跟他们接触的时间太长了,而且经过这一年多的时间,我也的确发现他们部落的人在马上的战斗力如此之高。
跟他们骑**姿势,是有很大关系的。
二哥不止一次地跟我们说过,对于比自己强的人要取长补短学习,他们的优势才能够让自己进步。
这一段时间,的确是学习了他们在马上的一些技能。
相信在下一次有战争的情况之下,就能够完全的掌握住他们那边的马上打斗的技巧。”
毛骧看着眼前这个五皇子,他觉得朱元璋的儿子真是个个都非常优秀,而且朱棣虽然平时不太善于说话,那是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了正经事儿上。
跟着朱楷这样优秀的人在一起,肯定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个时候,他有些担心太子殿下了,整天在京城里面,就像是井底之蛙,不出去见识外面的场面真的很容易被朱楷比下去。
“塞王殿下可真是非同一般,他总是能够发现别人的长处,取长补短。
怪不得他在皇上的面前能够如此得力,除了他之外,可能没有人更适合去辽北地区处理这些事情了,如果换了一个人也不能够完全的收服王保保。”
“你这些夸奖我二哥的话,最好当着他的面说,他才能够听到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你说这些,他也未必能够听到你对他的钦佩之情。”
朱棣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些让眼前的这个人有些尴尬。
“我对于二皇子的敬佩之情也是日渐增加,他能够得到皇上的信任绝对不是没有理由。
怪不得,京城里面都在传言二皇子必能得到皇上的重用,这一次回到京城,想必也是对他的嘉奖。”
“父皇的心思,我们是不能够随便揣测的,眼看着就快要到京城了,回去了之后再说吧,皇上的心思谁又能够猜得到呢?
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道也不用在乎。
不管是不是能够得到皇上的夸奖,只要为了大明朝好就是值得的,我二哥一直也是这样跟我们说的,他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况且,现在太子的位置都已经定下来了,我们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影响整体局势的发展。
我二哥也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些嫉贤妒能的人,总是会传出一些没来由的话。”
毛骧心里想着朱棣这家伙可真是话题终结者,他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让自己彻底没有了再继续跟他谈话的借口。
“是啊,流言蜚语总是有的,树大招风嘛。”
“身正怕影子斜,我二哥心里坦坦荡荡的,他自然不害怕别人对他的这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