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对我、你,还有对云际,没有什么坏的心思。”安若看着我的眼睛道。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女人的直觉。”安若低声道,随后,她走到床边坐下,与我十指相扣。“很多事,尽人事听天命,以前我把结果看得太重,把云际看得太重,一路走来,才发现生命里,珍贵的东西有很多。”
安若说完,把脑袋轻轻靠在我胸口。
两人休息了小半天,直到中午,我才接到陆樵的电话。
“冯先生,方便吗?”
“陆先生,您说。”
“秦老说,如果你们几位下午空,再来一趟茶楼。”
听着陆樵的话,虽然不是秦老亲口答应,但是我知道,起码有几分把握了。
因为总不至于,秦老让我们过去,就是为了当面说一句:“我不答应。”
我身旁的安若听到了陆樵的话,终于是喜上眉梢有了些笑意。
我给沈曼跟林枫也分别打了个电话,仅仅十分钟,四人就集合在酒店大堂。
等到了楼外楼,陆樵已经在门口处等我们,见我们下车,便说道:“秦老正在用餐,几位稍作休息,等下我带你们去后园。”
十多分钟后,在侍女通报了一声后,陆樵带着我们一行四人到了昨天秦老休息的房间,开门后,陆樵就照例退了出去。
房间里,除了秦老,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之前在西湖边打过照面的,秦老的儿子。
见面打完招呼后,秦老先是把原本在手中的画轴递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