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臣将她拉到跟前,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着她的头发:“以前的事,你不想提就不提,想说就与我说。
都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在乎的,看不顺眼的人,不用搭理,欺负过你的人,还手打回去就是。
没必要跟从前较劲一直过不去,你才19岁,人生的路还那么漫长,未来是属于我们的!”
他知道凌槐绿心里藏着很多事,他不想去追问,但也不希望,她把自己停留在过去,一直无法解脱。
凌槐绿抬起头来,湿雾凝结的眼睛看着他:“嗯,我....我会试着好好....好好做一个妻子!”
她说完就赶忙低下头,脸红的不像话。
裴观臣瞧着她红红的脸蛋,还有快扭成麻花的手指,忍不住莞尔。
他这个妻子真的很矛盾,有时候显得很沧桑,有时候又纯真如孩童。
他将她拧在一起的食指轻轻打开:“不用,你做的已经很好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你在我这里,就是最好的!”
“嗯~”凌槐绿眼睛又开始不争气的掉眼泪,她也不想这样的,可是眼睛不听话。
窗台上的小馒头,听着里头没吵闹,似乎已经和好,优雅的跳下窗台,迈着小碎步,摇着小尾巴,一个纵身,跳到了两人中间。
它朝着裴观臣咪咪叫了两声,扭着小身子钻进了凌槐绿怀里。
妈妈酱,哇达西小馒头会保护你的哦!
凌槐绿那点尴尬与感动,在小馒头挤进怀里的瞬间消失了。
“哥,你有没有觉得,小馒头特别聪明?”
“嗯,”裴观臣瞧着不时偷摸打量他的小馒头点了点头,目光最后落在了凌槐绿身上。
他能感觉到,凌槐绿来了之后,给他吃的桃子,其实不是院里桃树上的桃子,她给的桃子口感更好更沁人心脾。
老纪的医术是不错,给的膏药也很有效,但这些,似乎都不足以修复他身体的破败,似乎还有另一种东西,润物细无声的,将他身体一步步调理好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自从去年开始,就逐步变得不一样了。
而眼前的小猫,也和寻常猫不一样,才一个多月的小猫崽,明显长得壮实,极为有灵气通人性。
不知为何,裴观臣突然想起,刚结婚没多久,他又吐又拉的那一次,凌槐绿似乎很愧疚自责。
她当时为什么会自责?
随后又想起,小猫第一次来家里,似乎也拉的到处都是,当时的凌槐绿,一开始有点生气,后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也和当初一样自责。
他似乎,还听到了,小绿跟小馒头道歉。
那么,他和小馒头,是不是....都是因为小绿才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