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当初嫁裴家,怎么一个二个都指着我嫁,原来从一开始就不安好心。
妈,你舍不得凌玉娇嫁到裴家,倒是舍得我,我跟她,到底谁是你亲生的?”
刘金萍扶着凌老太,心中暗自得意,舅妈说的没错,可惜凌槐绿这么一朵娇花,嫁了裴观臣那样啥也不能的废物。
她就不信了,凌槐绿能守着那废物一辈子不**?
凌槐绿的话,再次勾起了凌文海的愤怒:“我再问一遍,凌玉龙,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赵秀华,我是在公安局上班的,有些事情,我想查,你是瞒不过的!”
赵秀华嚎啕大哭瘫软在地:“文海,玉龙他真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就不信我呢!”
凌槐绿可不放过她:“爸,她这人说话没个准,不如,你去咨询一下,那专家要怎么鉴定,我听严禁表哥说,只要一根头发一片指甲,就能检测出父子俩有没有血缘关系。
你要是舍不得凌玉龙,不如就先查一下凌玉娇啊。
毕竟,没一个亲妈,会偏心外人,不喜欢自己亲闺女,查一查她,不就知道,我妈当年到底是去陈家村看我小姨,还是看我小姨父的!”
凌玉娇崩溃大叫:“凌槐花,你心咋这么狠,存心想逼死你亲妈是不是?”
一直不吭声的赵文根看向凌槐绿:“槐花,你变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害自己亲妈!”
凌槐绿看着这个老实巴交的大舅,想起她在赵家时,被赵小翠欺负打骂,被赵茂才和赵文兵当着他的面,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时。
这个老实的大舅却是说了一句:“槐花,你是个姑娘家,要检点自爱,别小小年纪就勾引人!”
凌槐绿恨这个大舅,他跟赵老太和赵文兵等人不一样,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也有能力阻止儿子和弟弟那些禽兽行为。
可他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辈子怕麻烦,宁愿看着家里人烂成泥,也不加以管教。
凌槐绿对上赵文根讥讽道:“大舅,不是我害自己亲妈,是我亲妈三番五次想害死我,我就想知道,我和凌玉娇,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
赵文根对上外甥女仇恨的目光,陡然发现,短短几个月时间,这个外甥女长高了不少,身上气势也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了。
他嗫嚅许久憋出一句话来:“槐花,都是一家人,闹得太难看,叫人笑话!”
他这话,成功勾起了凌槐绿的怒火,所以,她就活该被人欺负,过得生不如死,保全他们赵家的名声。
“笑话?你赵家的笑话还少了吗?一个偷人,两个偷人,还揣了野种,大舅,你那脸,要不起了啊!”
张桂芬又被这话给刺激到了:“赵秀华,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凌槐绿不管张桂芬的愤怒,只问凌文海:“这鉴定你还做吗?”
“闭嘴!”凌文海突然一脚踹翻凳子,喘着粗气骂道:“你回娘家,就是来拱火添乱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