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裴观臣是因为裴正昌做事过激,被人蓄意伤害,却不知道,这里头还有这样的事。
那些人不但害裴观臣,还要利用他善良的品性,让他在痛苦中,一辈子悔恨,当日不该停车去关心那小孩。
杀人诛心!
他们不但要毁了裴观臣的身体,还要摧毁他的心理防线,让他余生在绝望和懊悔之中备受折磨。
裴观臣没疯,已经够强大了。
“所以,小绿,对他好点,你....对他来说....是不一样的!”严禁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凌槐绿,这也是他一而再愿意帮凌槐绿的原因。
因为,他在裴观臣的眼里,看到了属于凌槐绿的影子,或许,这个姑娘,可以让他再次活过来。
严禁走后。
凌槐绿躲在院墙下,悄悄哭了一场,这才擦干眼泪进去。
接下来的日子,她练习扎针,便越发刻苦了。
“嗯,不错!”老纪考问了凌槐绿腿部神经穴位相关知识,又仔细看了下她扎针手法和准确率,点头道:“不错,再练一星期,就可以上手了。
不过这之前,我先教你给他按摩肌肉,既是要给他做针灸,那就必须让他的肌肉苏醒,才能事半功倍。”
凌槐绿迟疑片刻道:“叔,我先回去跟他商量一下!”
她不可以随意做裴观臣的决定,还是事先给他商量一下的好。
跟老纪这边说完事,凌槐绿就领着赵天才兄妹去了三中的店面。
这间铺子约莫四、五十平米,位置不是特别大,但后面还带着个小院,有两间正房,和一间偏房,再是方便不过。
因而,凌槐绿另外多给了两百块,将这个院子,一起租了下来。
赵天才激动道:“小绿,咱们.....咱们真的可以在这里做生意吗?”
“嗯,可以的!”凌槐绿肯定道:“协议都签了,你有空就带苕叶儿过来打扫卫生,等我把营业执照办下来,咱们就开始做生意!”
苕叶儿年纪小,这会儿才明白过来:“那以后....以后我们就不用推着车到处卖包子了?”
“嗯,不用了!”凌槐绿摸摸苕叶儿的头,对赵天才道:“生意做起来后,你还得雇个人。”
赵天才不以为然道:“小绿,你放心,我一个人可以......”
“不行!”凌槐绿打断他的话:“难道你想让苕叶儿,跟着你东奔西跑一辈子?她还那么小,不读书去拥抱一个更好的前程么?”
赵天才想说,乡下孩子都不读书的,尤其是女孩儿。
凌槐绿语重心长道:“狗娃,钱以后还可以挣,但苕叶儿学习的机会就这么几年,你既然带她来了城里,就该知道,读过书的女孩子,和不读书的女孩子,她们是不一样的!”
赵天才陷入沉思........
晚上,凌槐绿斟酌着,与裴观臣说起了按摩扎针的事。
“哥,你觉得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