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绿继续给赵秀华擦拭:“妈,你讨厌我,误会我,都没关系,你身上伤的不轻,咱们先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几个女人摇头:“多好的孩子啊,亲妈那样对她,她是半点不记气,这也就是亲生的,你瞧那外甥女,捂着鼻子躲远远的!”
赵秀华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滚开!谁要你好心了?老凌,你信我,真是她打我,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凌槐绿委委屈屈起身,将毛巾给凌文海身后的凌玉娇:“玉娇姐,妈喜欢你,你去替她收拾吧!”
凌玉娇压根不动,不但不愿给赵秀华收拾,连毛巾都不愿接。
凌文海回头怒视:“你不去收拾?”
凌玉娇无奈,只好伸出两根手指头捏着毛巾去给赵秀华收拾,哪晓得,她还没走进,就忍不住一阵干呕,趴在水池边上吐的昏天黑地。
凌文海气得咬牙:“小翠,你去给你二姑收拾!”
赵小翠窝着一肚子火,啥玩意儿,凌槐绿想干不让干,凌玉娇不愿意收拾,合着就该她来处理脏污,难道她不恶心么!
“呕~”赵小翠也吐了。
最后,还是凌槐绿替赵秀华收拾的。
她给赵秀华收拾干净:“爸,妈这身上有伤,要不.....”
“滚回去睡觉,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凌文海一声怒吼,打断了凌槐绿的话。
家里现在连二百块都拿不出来了,昨儿早上给凌槐绿的钱,幸亏她没花出去,不然,这一家子都要拉饥荒了。
发工资还有半个月,这日子可怎么过?
凌文海眼神落在凌槐绿窈窕的身影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赵秀华第二天请假了,她脸上淤青,没法见人。
两口子夜里嘀咕,到底是谁害了她,也不敢去报警,毕竟陈红军还没找到,这会儿又报警,不够丢人的。
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赵小翠偷摸问凌槐绿:“会不会是红衣**的?”
凌槐绿冷冷盯着她:“那是我亲妈,不管她对我好不好,都轮不到别人欺负她!”
赵小翠撇撇嘴,嗤,就那样的亲妈,只有凌槐花这个**,才会没底限的崇拜。
一家人默契的闭口不提这事,却管不住楼道邻居的嘴。
方婆子最是开心:“要我说呀,铁定是赵老师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老天都看不过去,特意来惩罚她的。
要不然,凭空白地的,她咋就被人打了?还是深更半夜没人的时候,这事,你们不觉得稀奇么?”
年纪大的刘老太太小声道:“我听说厕所阴气重,尤其是十二点过后,咱们这楼,解放前那会儿,这儿可是砍头的菜市口。
你们说,会不会是.......”
还奶着孩子的小陈媳妇,忍不住搓胳膊;“艾玛,大娘你这话可太瘆人了,咋....咋能有这事呢!”
方婆子神神秘秘道:“我觉得老姐姐说的对,你想啊,以前砍头那么多人,有杀人不眨眼的匪贼,同样也有冤死的平头百姓,这些年哪儿能没点怨气,这日子久了,那不得.....”
小陈媳妇听得心里发毛:“方大娘,你说,赵老师这事,真是人打的,还是撞上那啥了?”
“那当然是她人品不好,招了恶鬼呗!”方婆子音量不低,被出门准备丢**的赵秀华听个正着。
“方婆子,你胡说啥呢,敢不敢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