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霍格莫德一片安静,几只鸽子依偎在一起休息着,时不时的发出咕咕声。
“克雷登斯!…”
充满悲切的一声惊的鸟儿们扑腾着翅膀乱飞,位于路口的酒馆的灯亮了,但微弱的光好像一阵风就能熄灭,在空荡荡的街上徒生悲凉。
猪头酒吧二楼,阿不福思紧紧握着克雷登斯的手,掌心传来的冰凉让这个父亲悲痛欲绝。
“爸爸…”
床上的男人看起来形销骨立,说句话好像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我在,儿子…”
阿不福思已经泣不成声,他没想到离别会来的这么突然,白天两人还在讨论是不是应该把酒馆翻新一下,没想到半夜克雷登斯就要不行了。
“我很开心…很开心…不用为我难过,爸爸…”
“我也很开心,克雷登斯。”
阿不福思把儿子越发冰凉的手贴在脸上,强撑着微笑道。
作为一个默默然,克雷登斯能活这么多年已经算是奇迹,尤其是格林德沃败落后,阿不福思明显感觉到他泄了一口气,身体状态越发不好。
父子俩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日子,原本肮脏阴暗的猪头酒吧都变得温馨了起来,除了那个被血浸染白布包裹的猪头在阿不福思的坚持下依旧在招牌上。
噔噔噔…
正靠在门外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听到楼下的动静,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门口朝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