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猛地回头,表情都有些凝滞了。
“**!谁**大晚上的给老子灌酒,害得老子又超速了,要我命啊!”
一阵猛烈的撞击,连带着路边的几个行人也遭了殃,有人被护栏砸到,捂着流血的脑袋痛叫。
林骏梳着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摸了摸鬓边的发迹,懒洋洋地地挑了挑眉毛,踩着名贵的皮鞋下了车。
“不好意思啊,今晚喝了点小酒,居然没把你们给撞死。”
他笑着,一句油腔滑调,尽显恶毒本质。
“林少~”女伴娇声娇气地叫了一声,“好吓人呢,人家都快被吓死啦。”
这在玩命和大少爷交往啊。
林骏的情绪向来不太稳定,这次来新缅兰州处理事情,一连带了六个女伴,也就眼前这个最对他的胃口。
他仿佛没事人一样,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拖车,便搂着女伴的细腰,慢悠悠地进了大厦。
女伴撒着娇,林骏吐了口浊气,手一滑就捏了捏女伴的小**,坏笑道:“要不是盛怀安那小子,我才懒得大老远跑这一趟呢,我的小心肝儿,这会儿你应该在床上好好伺候我才对。”
江稚月想到了之前的事,那抹转瞬即逝的冷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她明显压制下了情绪,朝封闭式安全亭走了过去。
秦肆在巨响的那一刻,朝着女孩飞速瞧了眼,神色微敛。
隔着一条马路,男人本应该离开了,却在原地站了会儿,他和她对视的时候,漆黑无声的眼眸浅眯了下。
直到安全亭的门关上,他才离开。
.......
邦特大厦顶楼,保密性的会所包厢,楼下是刺激性娱乐场所,灯光昏暗。
客人们若不是谈事情,都喜欢待在楼下,绚烂下灯光,绝色漂亮的舞娘,让人魂牵梦绕。
林骏就喜欢这种气氛,但他今天没空看舞娘,直接上了顶楼,在侍从的引领下去,进入了包厢。
里头坐着几个男人,身边都带着各自的女伴,大堂经理正在兴奋的介绍,最近又引进了一批年轻漂亮的姑娘。
坐在中间的男人,身板结实,粗壮的手臂绑着石膏,他靠在沙发上,长吁了口气,眉眼难掩烦躁,懒得听经理念叨,叫人滚了。
林骏却让经理把姑娘们都送进来。
“我给怀安送几个**啊,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表弟吧,啊哈哈哈哈。”
“他常年久居海外,不是不回国了么。”男人说。
林骏冷笑,“那个老不死的霸占了家主之位这么多年,现在病入膏肓了,知道把亲儿子叫回来,这是要和我母亲舅舅抢位置呢。”
“我们这个地位的人,谁不抢呢。”男人又道,“外头叫我一声啸爷,我还不是楚家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