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秦肆眉目微沉,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江稚月把身上的钱都给了老人家,都不够赔付这场损失,秦肆走在前头,便停下了脚步,转头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不苟言笑,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
老人家看了看窘迫的女孩,又看了看傲然自持的男人,笑了笑,“旅店没了还可以再建,但人没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姑娘,这个小男孩看起来冰冰冷冷的,我是过来人,看得出来他喜欢你。”
这不亚于听到了恐怖故事。
江稚月抿唇道:“爷爷,您的镜片碎了,我们留个**,等我回去了,我给您在首都配一副寄给您。”
老人家欣然的点头,忙说好。
秦肆眉头挑起,又古怪地看了看江稚月。
他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温度,那是女孩坠落的瞬间,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锢着她的腰。
绵软的触感,她瘦得骨头都仿佛是棉花做的。
秦肆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味道,那像是女孩身上的香味,就残留在他的手套上。
薄如蝉翼的手套紧紧贴着皮肤,那样的味道迟迟不散。
老人家是个健谈的性子,大概他这一生中从未历经过这么惊险的事情,他听说过六大家族,自然就知道了秦肆的身份。
那是一种有些意外的目光落在秦肆身上,秦肆转过身背对着二人,
男人腰杆挺拔,肌肉线条流畅,黑衬衫染着血,这一次出乎意料的,他也没出声要换衣服。
秦肆和他们保持着距离,流浪汉聚集的地方臭烘烘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是闻到了那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耐之下,秦肆刚想脱了手套扔掉,下一秒他的动作止住,只将双手负在身后。
光看背影,那冷傲的姿势只增不减。
老人家要跟他们道别了,江稚月主动提起赔偿的事,回去一并转付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