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没认出秦肆,肯定也是把秦肆当做了富家少爷,准备绑票捞一笔了。
江稚月留意了一些当地的八卦消息,这里人口贩卖猖獗,越是混乱的地区,切忌露出财富。
秦肆已经犯了这个禁忌,这些人便像嗅着血腥味的鲨鱼追踪着他们,只是她明明已经避开了监控器,秦肆也没有出门,他们怎么会被发现?
厨房靠近前后院的中间,左边还有废旧的楼梯直通楼上,江稚月被堵在这尴尬的位置,听着前后的脚步声都在靠近,急忙往楼上跑。
秦肆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跟上,正当她诧异男人的举动时,秦肆只是回到房间换了一件衣服。
江稚月不忿的抬起脸,男人眉峰锐利,一袭笔挺的黑色衬衫更符合他的气质,连衬衫的铂金袖扣都散发着冷冽的光芒。
也不知道他的衬衫是哪里买的,江稚月实在忍不住道:“不知道的以为你在度假。”
“难道我不是在度假?”男人右手的拇指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腕表,肩宽腰窄,腿长逆天,把最普通面料的黑衣黑裤也勾勒成最型男的款式。
他就算从云端跌落,依然保持着那近乎苛刻的讲究。
如果说江稚月能从秦肆身上学到什么,那就是他的自信了,他真是她见过最狂妄自傲的人,冷冷冰冰,波澜不惊。
整个人连同整颗心脏,都像被冰封千万年的石头。
“无论我在这里遇到什么,都不是萧景润给我的考验。”他如此说,话落就往楼下走。
这时楼下传来的一阵哀嚎,男人皱了皱眉,看了眼敞开的窗户,二话不说就要跳窗。
“你干什么。”江稚月及时拉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