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着那张妖孽脸,都能在乞丐窝里混成顶级男模。
他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笑成了月牙,双臂抱起,懒懒的靠在墙上,神情慵懒,完全没有把这次的困境当作一件慎重的事来对待。
“啧啧,这个世界还有我这么帅气的乞丐吗?”
他单穿了一件衬衫,要不是待在乞丐窝,又有谁会把他当成乞丐。
顾兆野就不一样了,神情阴戾,眉眼凶恶,发型都给抓得乱七八糟,时不时对路过的人吼上两句,捡起地上的破碗就扔过去。
看起来就像个家道中落的,精神不正常的病人。
他没钱没手机,唯一证明身份的证件都不在,他本来想去警察局,牧莲生劝住了他,“没用的,萧景润敢做这样做,已经征求了你父亲的同意。”
“兆野,要怨就怨你自己太没出息了,顾伯父为了逼你一把,只能剑走偏锋了。”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很正常,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就要接受各种各样的考验。
换成父辈那一代,家族中的子女更多,考验更加残酷,随时都能丢了小命。
就拿牧氏来说,现任的牧家主人可是为了得到海外金矿的控制权,亲自跑到暴乱的武装地区,一待就是五六个年头,遇到过的暗杀、阴谋数不胜数,甚至有一次还在二十四小时内三次死里逃生。
传承的财富和权力更迭,从来不是一帆风顺。
顾兆野作为独子,更不可能高枕无忧就继承这一切,就算顾母心疼他,顾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是每位继承人,必须经历的。
从他们踏上游轮开始,都是为了这一刻。
“别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这里可是楚家的地盘。”牧莲生漫不经心道:“今非昔比,你要是落到了那些人手上,他们说不定把你卖个好价钱。”
“我**!这破地方!”顾兆野不爽,“顾武那个老匹夫,居然不怕我死在这里!”
牧莲生笑得更乐了,“你要是能活着回去,说不定顾伯父就打消了在外面养情人、弄出私生子的念头,毕竟我们顾少爷还是个可塑之才。”